走了,他们怎么敢起来?
陈落儿失神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魂魄。
郁墨夜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失控之举。
她觉得自己很残忍。
不管陈落儿有没有听进去,有没有听懂,那都是陈落儿最痛的地方,最怕面对的地方。
她却将她的痛,她的伤硬生生揭开。
******
樊篱踏进厢房的时候,男人正坐在桌案边,低垂着眉眼,手里在捣鼓着什么东西。
“是什么让我们尊敬的皇上龙颜大怒,还要治人家死罪?”
虽然感觉到男人紧绷的侧脸,但是樊篱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如常一般轻松。
他拾步上前。
男人没有理他,专注于手中的东西。
他细看过去,才发现是一枚木雕。
紫檀的材质,似乎雕的是莲花,只是断成了两截。
敏锐如他,自是很快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
可是,不就一个木雕吗?
“莫非是哪个女子送给皇上的定情信物?”樊篱继续语带调侃。
见男人依旧没有做声,他又笑着摇摇头感叹道:“还真没看出来,几时我们清心寡欲的皇上也变成了多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