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男人忽然将手里的木雕置在桌上,挑起眼皮,冷冷朝他觊过来。
    樊篱连忙噤了声。
    “找这家人家投宿,事先你难道不调查清楚的吗?”男人问他,声音与他的目光一样冷。
    樊篱愣了愣,不意他问的是这个问题。
    “皇上亲临之地,关乎安全问题,事关重大,樊篱怎敢不调查?”
    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指的是陈落儿,他又连忙接着解释道:“知是知道他家有个女儿得了疯症,可是听说常年幽闭,从未下过楼,所以……”
    所以他就忽略不计了,也未跟这个男人禀报,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反正他们就借宿一两晚,又不上楼。
    而且,时间仓促,想要找个中意的哪有那么好找,又要独门独院、又要偏僻,又要清幽,又要住得舒服、又要绝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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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ngp>“他家就三口人?”男人又问。
    “现在是,以前不是,听说,原本还有个儿子的,投江自尽了。”
    男人眸光微敛,没再接着问,吩咐樊篱道:“去找找忘返镇可有木雕铺,问一下人家木雕断裂了可否修复?”
    樊篱一时有些跟不上这个男人话题的跳跃。
    看样子,还真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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