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山帝位面前,这些根本不值一提。
    一个女人而已,就算现在再痛,也只是现在,时间久了,便会忘了。
    会忘了吧?
    他竟然第一次在心里微微不确定起来。
    “樊篱。”
    樊篱一怔,第一次听郁临渊喊他。
    樊篱起身。
    “扶我去水晶棺里吧。”郁临渊撑着身子,再度想爬起来。
    樊篱转眸瞥了瞥郁墨夜,见他没有做声,也未有不同意的举措,便走上前去,弯腰将郁临渊从地上扶了起来,送到冰棺里面,让其躺坐在药水里。
    郁临渊看向樊篱:“送他回宫吧,大刑刚结束,皇帝就不见了,难免让人猜疑。”
    樊篱还未做出回应,某人的声音就已先响了起来:“我何去何从,就不必你操心了。”
    樊篱回头,看到郁墨夜扶着边上的凳子,借力让自己站了起来,然后,艰难地挪动着步子,往外走。
    樊篱连忙上前,将他扶住,却在下一瞬,又被他大手拂开。
    樊篱怔了怔。
    男人自己往外走。
    看着他困难又倔强的背影,樊篱知道,他定然还是在怪他,怪他在东门的时候,没有将他带上刑台。
    樊篱低低叹,不知该不该执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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