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又柔。来不及多想,更多的是愤怒,他用力推开了叶生,喘了口粗气,“给我滚!”
室内一阵吵杂的声响,正好值班护士经过听见动静连忙推门进来。
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掌心全是血。她脚边是已经破碎的细脚花瓶,鲜红的血混着水里打湿了花,浸的那枝玫瑰格外鲜艳。小护士记得,这个病房的花是她换的,因为这个病人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病人,所以早晨偷买了这枝花送给他。
叶生稳了稳身子,将手藏在袖子里。深深地望了眼床上的人,觉得难受的厉害,迫切想逃离这间压抑的病房,在门口时,她顿了顿脚,那一句‘我下次来看你’没能说出口。
小护士吸了口气,走到谢徵身边关心的问到,“谢先生,你还好——”
“出去。”谢徵冷声打断她,“别让我说第二遍。”
小护士给他口气吓地忙往外跑,心里直想着谢先生变脸真可怕。
病房里还没有收拾,很快又恢复了沉寂。不一样的是,空气里飘着腥甜的血腥味,一丝一缕地绕在他鼻息间,原来看不见后敏锐的不仅仅是听觉。就在这时,谢徵鼻尖有些痒,他抬手,纤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丝发,碾了碾,显然是那个女人留下的。
脸色瞬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