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分,他想扔掉这根头发,手一松就不见了。这令他不安,谢徵觉得整个床上都是那个女人的头发,她用头发在折磨他,令他无法静下来。
谢徵低声咒骂了句,怒换病房。
“谢先生,这保温瓶是你的吗?”换病房的时候有人问。
男人愣了一下,想到叶生和谢老爷子的对话,知道这里面是鸡蛋粥,而那个女人没有说错,他确实喜欢这个。
“不是。”他冷静极了,“扔了吧。”
——
医院走廊
叶生坐在长椅一端,手上的伤口已经在洗手间里清洗过了,随便处理了下。说不生谢徵的气那是骗人的,叶生以前不喜欢骗人,现在骗叶念安久了,她也喜欢骗自己了。
就好像现在,她骗自己不生气了,可还是觉得手上疼,掌心的纹络都给玻璃渣割碎了似的,真疼。
她坐了会儿,就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叶父和谢徵在一家医院,叶念安现在应该在叶父那儿,果然没带叶念安去看谢徵是对的。
谢徵有病。叶生心中暗道,还是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没人受得了的。
她呼了口气这样骂他几句后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往后几天叶生偶尔经过谢徵的病房,在窗边张望张望,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