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闹的,回来时冷的跟冰窖似,只求这三座佛快点下车。
谢徵坐着没动,只说让李天把熟睡的念安抱回房。驾驶座上的男人如获大赦地抱起念安一溜烟滚远了。后座的男人将车窗打开,又点了支烟,胳膊支在车窗上,眼‘望’着门口高挂的灯笼。
“别抽了。”
男人置若罔闻,眉心那根刺又疼得厉害,他想拧眉挤死那根刺,却越发的疼,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那根刺儿,就坐在他右手边上,舍不得拔。
“谢徵。”叶生喊他,他没应声。
淡淡的烟草香随着窗外冷冽的北风灌进来,叶生被突然呛到咳嗽了声,“别抽了,你身体不好。”
在朦胧黑暗里,一抹火红的光点在男人修长的食指与中指见闪烁跳跃。听见叶生的咳嗽,他手微微抖了抖差点就将烟给抖落,终究还是夹得更紧。
他抽地很猛,声音很平淡,“就这一根。”
车内又恢复了沉默。只余下叶生偶尔咳嗽声和谢徵抬手时衣服轻微的摩擦响,就像是两人的交流。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
男人丢了烟蒂,从精致的烟盒又弹出一根雪白的烟卷,在指间打了个旋。
“谢徵!”
“我不点。”被女人满是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