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吼,他被光线照亮的半张脸上唇角似乎扯了下,声线却被风吹得有些冷了,“叶生,我是不是从来没正正经经地问过你以前的事。”
叶生微诧,睁着的眼好半天没有动,连呼吸都随着这句话窒了几秒。
“以前我不问,是觉得,”他摸着打火机,很想点这根烟,却生生压制住欲.望,谢徵说,“记不得的事情应该都不重要吧,不然怎么会记不住。”
女人扭头看着另一扇窗外,与谢徵不同,她这一扇完全笼罩在阴影了,又冷又黑,看不见光,她深吸了口气闭上眼。
“你不是不重要的存在。”谢徵抬起胳膊揉了揉太阳穴,他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个直觉,血管贲张的情绪越发的清晰,在过去的那些年里,他和这个女人肯定不仅仅只是相爱那么简单。
他声音依旧淡,还夹杂着烟草味。“跟我说说吧。”
叶生打从五年前就很会说谎了,在这之前她一直学不会说谎,她闪躲的眼神,手指绞在一起的小动作,甚至下意识咬唇的行为,太明显。
现在,对面是个瞎子,还是个什么都记不得的瞎子,她像是又被人逼到台上表演胸口碎大石,躺在板凳上眼睁睁看大铁锤砸下来,疼的她喉口腥甜。
或许上辈子,自己就是在北京城表演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