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步远距离。看她背影,娇弱的双肩,仿佛担着很沉的担子,压得脚步沉重不堪,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有些摇晃,却又倔强地挺直。慎言皱眉,这样的刘诩,让他感觉有些与往日不同。
果然,在风里立了一会儿,刘诩望着天边泛起的白,“慎言,几日了?”
慎言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十五日。”从住进四合院到今天。
刘诩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自由又恬静,闲适又安宁,这样的气息,怕是今生最后一次尝试。她目光暗了暗,却又强自隐去,转回身,又是那个凌厉又睿智的宣平。
慎言无声地看着她的举动,心里有预感强烈地升腾。这刘诩,去意明显外露。终于肯离开这四合院了,本是应该舒口气的时候,慎言不知怎的,却无端地感到心里压得发疼。
“母妃……又传过来几次严令?”她隔着寒风,看着两步远的慎言。
慎言垂下头,从那日到今天,一日一封飞鸽传信,令他想办法说服刘诩回京,逼得他几乎昼夜难眠。
刘诩了然点头,“这么多时日了,怎的我就如此不堪,皇叔也不来过问。”自嘲地挑起嘴角,语气似调侃,十五日,却没有一点动静。
慎言目光跳了跳,犹豫了一下,叹出口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