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当日就调派了人手,这里,其实……”从那日刘诩做出留在此地的决定,京里飞鸽,调此处左近所有暗丁,小四合院,其实已经被护得密不透风。
“果然疼惜我啊。”刘诩咬牙,笑意里含着苦涩的味道。这就是在向自己示威喽,如今能软禁在小四合院里,回京城,就如同养在金丝笼里的鸟儿,更飞不出她手心。
“朝中情形?”
慎言象早有准备,回房取出几张细帛,呈给她。
借月光,刘诩看了一遍,“看来,母妃想从北军下手,这计是被破得体无完肤了。”语气里不辨喜忧。
“这是今日急报。”慎言双手呈上。
刘诩看了看,手指拈起,摇头,“圣上金牌?多大的把柄,平白地往人家皇叔党手里送,母妃可是糊涂了?”
慎言看她边说,边瞟自己,心头苦笑。
“想来,离了你,她又回复成那个不成器的花瓶……”刘诩笃定。
慎言知道这事也瞒不住,只是之前没报备清,叹气,复又跪下,“公主息怒,慎言……并不是有意遮掩。”平贵妃身边不缺能人,自己虽然有用,但也不敢在公主未垂询前,就把话说满。
刘诩上前两步,挑他下巴,幽深的眸子看进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慎言,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