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适合你,可是,你外祖父位居首相,为父我又常年镇守南方,都是居险要职位,把国家命脉,若无紧要的人呈到圣上面前,圣上和我们之间彼此都不能……倾心信任。”户海一字一顿,声音里含着苍老的疲惫。多年在外防务,直至攻破秦的国都,等来的,不是朝廷的大加封赏,而是岳父的一纸密令。功大盖主,功高震主,功劳过大,便是害,这一连串的隐患,让他猝不及防。
户锦未抬头,全身却开始微抖。
“锦儿……”老父悲凉地声音。
户锦再受不住。战场上那意气风发的元帅,子侄前威严伟岸的父亲,何曾这样声气讲过话。他不怕父亲的鞭杖,不怕父亲的盛怒,却唯独受不得父亲的脆弱。
罢了,罢了。
户锦强吸口气。
户海紧张地撑着桌案,看着儿子的神情。
户锦缓缓抬头,噙泪的星目里,盛满不甘,他自嘲地笑道,“算了,就依父亲的意思吧。”
万料不到一直死不点头应承的儿子,今天会有这么大转变,户海欣喜。
户锦摇晃着站起身,慢慢拢着自己的衣襟,缓缓地扎上封腰,斑斑血迹未干的素色长衫,愈显得他此刻的萧索。
“锦儿……”户海有些不忍。
户锦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