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
“母后说要见见你,多日休养,身子可大好了。”刘诩和声道。
户锦抬目,看见陪坐在一旁的刘诩。上次相见,在校场的点将台上,月朗星稀,看个朦胧,此刻通明灯火下,户锦不禁眯了眯眼睛。
刘诩也是目不转睛,两人如初见般,对视片刻,户锦先缓过神来,“是。谢陛下。末将已经痊愈。”
果然通透。刘诩目中神色一缓。
户锦已经收回目光,垂下眼睛。
“瞧瞧,人总算是见着喽。”平氏也缓过神来。看着户锦俊逸的脸庞,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末将知罪。”户锦瞟了一眼刘诩,很上道地叩礼,“只是末将身子未愈,不便来拜见太后娘娘。”
“哎,既入宫,便该称什么?”平氏拿出当婆母的款来。
尚天雨伶俐地接话,“臣侍。将军叫错了。”
一边说臣侍,一边称将军。平氏被尚天雨噎得没话。刘诩抿唇笑。
户锦滞了下,抬头又看了看刘诩,见刘诩挑着唇角看他,便抿唇收回目光,双手按地,“臣侍知罪。”
“既是臣侍,跪礼也不对。”平氏挑剔。
户锦有些茫然,想了下,并拢了双膝。
“嗯。”平氏见他这样逆来顺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