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了些。
刘诩在一边咳声,“天晚了,母后要教,明日着礼监司的人过去就可,您不也累了这许久,瞧瞧,都憔悴。咱们不扰您休息,都退了吧。”
平氏气结,这才说了几句,就心疼了?
“晨昏定省,须知凡世家大族,皆有规矩,何况宫中。”她又训了几句,户锦跪在下面称是,姿势很规矩。跟着刘诩,一群人转眼退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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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荣华宫,尚天雨瞅了瞅刘诩。
“主上,您回寝宫去?”他悄悄地问。
“怎么,还敢来管我?”刘诩悄悄地说。
“哪敢。”他拿眼睛瞅了瞅远处的户锦,摇头叹气,“既然今日见了,索性您就一次把话说透吧。好好地一个将军,把人家圈进宫来,总该让人家心里落定。”
“前几天不是才打伤了人,这会儿又来说这话?”刘诩笑着戳他额头。
尚天雨不服,“哪里是故意打伤的,只是收招不慎。他自己打架不专心,怪不得我。”
“狡辩。”刘诩板起脸来。
“我好久没胡闹了。那次是太后要见他,我有什么法子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