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的东西,“来人。”
几个粗壮宫人跑进来。
平氏冷笑着指着慎言,“跟着她,倒练得你伶牙利嘴。看如今大板子下面,你能不能记起,谁是你的主子。”
“来人,打这个背了主还能洋洋自得的东西。”
“是。”上来两个宫人,把慎言从床上扯下来。直接俯身按在矮几上。
脚腕上的链子缠了几圈,缚双腿在案尾。两手被压过头顶。又把慎言深衣后襟大掀起来。
慎言裸着臀腿,大半个背也露在空气里。
先时打过的肿痕,在玉质的肌肤上纵横。平氏狠狠地盯了几眼,“打,给我狠狠打。”
身后,七指宽的毛竹大板,挟风而下。
第一板,慎言就疼得踢了下腿。进门前打过,这会儿再打,疼痛何止翻了几倍。他自出铁卫营,虽多受惩诫,多是调
教人的手段。难受到骨子里。但像这样疾风暴雨的责打,却是很少受了。
慎言闭目,咬唇,默默忍耐。身后一下挨着一下,不容人喘口气。几十下追下来。整个臀腿泼油般,又烫又疼。
“滋味怎样?”平氏在他头顶冷声问。
慎言惨白着脸,汗像水洗。
他缓了好一会儿,低声道,“这就是太后许我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