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
“你……”平氏被他一句噎住,半晌接不出话来,唯狠狠道,“再打。”
有宫人上前,慎言臀腿上,已再无着板处。那宫人解开他脚腕上的链子,迫他大张开双腿。左右缚在案子两侧。
大腿内侧最细嫩的部分大张开。板子照准了,排着打下来。
“嗯。”饶是慎言硬气,那里也禁不住打。只几下,便嗯出声。
“由外至里,可责打的地方,还有很多。”平氏冷冷道。
慎言疼得开始在案上辗转。但被按得很紧,他浑身不自觉地打着颤。汗如雨下。
又是几十板子。慎言大腿内侧血肉模糊。
“先停了。”平氏终于出声。
“可想清了?”
慎言连唇都打着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用尽力气,侧目冷笑。
平氏咬牙。这耀阳,以利诱之,以刑迫之,皆不为所动。
她也是又累又乏,瘫坐在椅子里,斜目看向通往内室的那扇紧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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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言大人铁卫出身,若是几通板子能打顺了,咱们也不必大费周章地把大人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