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定主意要效忠他?我倒真看不出你尽是这般愚忠之人啊。”
    “我不是愚忠到非要效忠四皇子,只是纯粹看应晖不顺眼,怎么也不可能向他归降,服输罢了。”四皇子是他的旧主,但这个旧主在顾峥眼里却什么也不是。
    应晖才是扎在他心头的那根刺。
    埃伦拉了拉领结:“这么说来,你倒要感谢你自己的性征了,若非如此你可是死定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认识百年,我竟从也不知你竟是个omega,你啊,你,可真是不够意思。”
    “我倒宁可我不是。”顾峥冷笑。
    埃伦看了顾峥一眼,已是明了他是被标记过的人了,也清楚一向心高气傲不愿暴露自己性征的顾峥可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只叹口气说:“能活着难道不是很好吗?应晖他怎么说......也都还是放了你一马,没有杀你的,你又何苦还要继续执迷下去?”
    其实,他很多时候,都不懂顾峥一定要把应晖拉下马的执念。
    人活着应该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不是吗?
    “但他做得事情,却远比杀了我还更可恶。”顾峥的手在不自觉间握拳,指甲都在不经意间掐进了肉里,只要一想到他给应晖生了个孩子,应晖标记过他的这个事实,他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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