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埃伦看着他,叹了口气,不知该从何劝起,遂转移了话题:“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了?当年你出事以后,除了,你omega的性征被暴露出来了以外,其他关于你的所有消息都被封锁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也探听不到,下落更是音讯全无......有传言说,你因为精神紊乱已经疯了,也有说,你已经被应晖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处决了的,现在看来,你好像还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凄惨......”
至于,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看顾峥这样俨然已是被alpha标记过了,味道不是很浓郁,也不是很混杂,可以判断顾峥并非同时被很多个alpha侵占过,但就算只有一个,是不是出于自愿也不好说了。
按照顾峥的性子看,他自愿的可能性只怕是微乎其微的。
所以,埃伦在问他的时候,出言也很谨慎,生怕自己刺激到了他。
“就那样吧,不好不坏。”顾峥别开眼,明显不予多谈这事,转而向埃伦探听起了应晖的消息:“应晖呢?没有我干扰的这几年......他只怕是过得很是舒心吧?”
埃伦并不避讳他:“也就那样吧,不好不坏,他那个人呐。总是那样阴晴不定,不按常理出牌,从来也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