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济觉得自己找到了根源。
    他不由埋怨傅夫人,“你当时去哪里了,怎也不把湄湄带着?”
    傅夫人垂了眼,含含糊糊说:“我,我更衣去了,就那么一会子的功夫,回来也没听说有甚么事。”
    ——她那日被一件事大大分了心神,光心不在焉了,可能之后延湄身边的丫头跟她说了一嘴,但她也忘了。
    “当时不好好的,现又怎么了?”
    长启已瞧出了父亲的不对,想了想,“阿爹,宫宴上有事?”
    傅济“唉”了声,正这时,傅长风带着一身凉气进了屋,他个子颇高,浓眉大眼,麦色的皮肤上挂着化湿的水珠,笑时露出一口白牙,叫人觉得亲切可靠。
    延湄原本静静站着,这时难得地拿出块叠的四四方方的帕子,上前递给傅长风。
    傅长风冲她一笑,接过来,“多谢小妹。”
    延湄不说话,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又回到原地站着。
    若在往日,傅长启总要逗上几句,说她偏着大哥,从不见对自己这样好,今日没言语。
    傅长风看屋子里气氛不大对,询问地看着唐氏,唐氏完全摸不着头脑。
    傅济起身道,“先用饭罢。”
    一家人莫名其妙,被他带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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