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我们分了两路,得了侯爷要来颍川的信儿后便约在中秋相见,应还有百十来号人。属下不力,未能替侯爷招的更多人马。”
    原这程邕是萧澜在出使乌孙时便识得的,西边河州人,不幸被乌孙人掳去做了马奴,萧澜在乌孙见到他时,他正被一匹烈马拖在后面,奄奄一息。
    萧澜向乌孙的小王子讨了个人情,赌了次射箭将他救出来,方免于他被乱蹄踩死在乌孙。
    因此他得知萧澜要到颍川后,是特意等在江都,如今会和之后,便觉什么都好了,只是人太少些,萧澜道:“几个月的功夫,也是难为你,兵贵精不贵多,你选出来的都不赖。”
    程邕挠挠头,又道:“匈奴人这些天倒没动静。”
    他们白日里时不时出城,这几次倒没再遇见匈奴人,打探些风吹草动便也顺便与常叙报一声,一来二去的城门处的守兵也与他们混了个脸熟。
    “你们探到哪里?洛水边?”
    “是,这几日下雨,洛水见涨,匈奴人多半不敢轻举妄动。”
    “还是得留心些”,萧澜思忖,“将上下游都探一探。”
    程邕领命,他们这日回去的早些,进了院,萧澜见延湄并不在房里,“夫人呢?”
    桃花抿着嘴往西院指了指,“夫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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