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来。”
    “嗯”,延湄嘴里答应,却还忍不住又爬上马去,往山上走了一段儿。
    这山也不高,估么以前是城里哪个大户包下的,种了一山的李子树,后来大户迁走了,这山就落在了前前任太守手里,那太守悄悄昧了,暗里卖了三年李子,应也落了笔银子。走前觉着这山移不走挺可惜,又不乐意后面的人也能赚这笔钱,因叫人将李子树砍了不少,剩下寥寥几棵结的李子还都是酸的。
    刘太守到任时,这片山已经荒得七七八八,他钻在里头吃了几个歪歪腚的酸李子,倒牙抹泪地把前几任官员的祖宗都骂了一通,无奈只得任它荒下来。
    ——没法子,任期就那么几年,谁也不愿做自个儿栽树旁人乘凉的买卖。
    萧澜之前带着程邕等人在城里摸地形时早就留意过,与之差不离的在城东也有两个山头,他前些天寻刘太守问了一嘴,刘太守含含糊糊的,既大不好意思说租契都在自己手里,又想得几个银钱,只能先说回去问问,萧澜猜的明白他那点儿小九九,也不道破,只叫他回去慢慢问。
    陪着延湄走了一段,二人下马,萧澜搓了把土在手里,这里的土不错,将这些李子树全拔了,翻土晾上一个秋冬,若能盖上两场大雪,来年种什么应都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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