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前后左右绕着他走了一圈,站在半腰处往下眺望,说:“太荒了。”
    “是啊”,萧澜也往下望,他们爬的不高,远看不到濮阳城的全貌,然就目光所及,仍有大片的农田荒置,眼下时节正是该收秋的日子,但地里并没有多少人。
    “人少”,萧澜随口道:“得想法子让人多起来才成。”
    延湄看着他,过一会儿说:“难民很多。”
    萧澜瞅她一眼,笑起来,越笑越厉害,最后抱着胳膊倚在李子树上,延湄不知他笑什么,皱皱眉自顾自往前走。
    日头打他身后映过来,发冠上闪着金色,萧澜边笑边问:“这片山上种什么好?”
    他心里想着延湄定然会说“种桃子”,他也觉得种桃子挺好,桃树好活,招人,结了桃子也好贩卖,桃木还能做物件辟邪,就是挂果的年头稍长,却也无妨。
    萧澜等着她说,结果见延湄在前头使劲儿招手,对他盎然道:“种这个!”
    “……”
    他几大步过去,见延湄一手环着棵半怀粗的树,树干乌黑,叶子似枫叶般染着红,萧澜问:“什么树?”
    “桕子树”,延湄摸摸树干,另一手也环过去,将树合身抱住。
    萧澜把她拉开,看树上挂着一串串像春天里柳絮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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