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摘了一串捏开,有籽,闻起来一股酸涩的味道。
“做什么用?”他狐疑地问。
延湄想了想,指着他手里的籽说:“有油”,又拍拍树干,“木头好。”
萧澜没怎么听过这种树,打眼看了看,就这有两棵,要不是这山没人租种,八成早被砍了。他琢磨一下猜多半是延湄跟曾在山野里见过,不是甚名贵的树种,遂将那一串红籽捏在手里道:“先回府罢。”
延湄恋恋不舍地又看两眼,萧澜只得说:“这两棵给你留着。”
回去时延湄有些累,骑的没有来时快,到了城中日头已转到正西边,萧澜看到一家买点心的铺子,便勒停了马,说:“下来,咱们进去看看。”
延湄乖乖跟着他,可还没进铺子的门就见程邕打南面急驰过来,马还没停稳便旋身下来,“侯爷,匈奴攻城了!”
“选了个好时候”,萧澜说了句,倒不意外,毕竟他和常叙都知道总有一场硬仗得打,这半个月无论匈奴在城外如何挑衅,他们就是一兵不出,为的就是不叫匈奴摸着底细。
只是来不及送延湄回府了,他反身直接将延湄往自己马上一拎,“走。”
还没到城门处便已听到城外打着哨子的呐喊。
匈奴人向来野性,鼓声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