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出了问题,但与萧澜一时也说不清,只得明日指给那两个工匠看,因放到一旁,转而拍拍床榻说:“澜哥哥快来。”
她脚底捂着汤婆子,原本是太平常不过的玩意儿,从前每一个冬日都要用,有甚么稀罕?然而与萧澜一并,她又觉得这东西充满了新鲜好玩儿。
萧澜并不知道她的心里,只听这一句,差差将灯油泼出来。
吹熄了灯,他一脸端肃地躺下,心里头烦躁且矛盾。
前两日是因为住在别处,又冷,两人同衾也说得过去,眼下回了府,既不冷、床榻也足够大,他怎还任由延湄这般?
他脑袋里信马由缰,寻不见个安放处,忽觉脚底一热,垂眼去瞧,见延湄已不知什么时候巴着被子缩到了他肩膀下,只留一双弯起来的眼睛看着他。
萧澜道:“灌了汤婆子?”
延湄夸赞他:“澜哥哥聪明。”
“我的脚不冷”,萧澜说:“你自己用。”
他这话刚说完,见延湄眼睛眨了眨,随即就感到一只热热的小脚覆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有点儿凉”,延湄稍稍蹭了蹭。
萧澜整个人僵住。
然而延湄转瞬发现了令一件奇事,她略微支起身子,脚丫儿蹭过萧澜的脚背又去蹭他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