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给延湄又开了几副调理的药,明日正好剩最后一剂,今儿瞧瞧还需不需再用。
请过脉,闵蘅道:“夫人如今身强体健,不必再用药了,吃食上也无需特别滋补,按时令来即可。”
见的次数多了,又知是大夫,延湄亦不似从前无关无觉,闻言便用手指圈了下自己的手腕,说:“胖了。”
闵蘅微微笑:“夫人胃口开了,这是好事。”
他说完,收拾东西准备告辞,延湄还看着他,唤了声:“闵大夫。”
闵蘅几乎立时便停了脚,却又退后半步,稍欠身:“夫人还有何吩咐?”
延湄用下巴示意了下身后的桃叶和桃花,说:“手。”
两个丫头一怔,都有些受宠若惊,忙伸出手来给闵蘅看,——原她们打南边来,没受过濮阳这样干冷的天气,浣洗东西时也没太经心自个儿的手,结果这几日都冻裂了口子,平日的膏油抹了不少,但都是润手,裂的口子不见好。
延湄心里头原想着等闵馨来了叫她看,但今儿她没来,只得问闵蘅。
“这个倒也不难好”,闵蘅说:“夫人可遣了人去我那儿抓些白及,研了细末,拿水调匀,涂在裂口处,用不了多久便能好。”
他说着,下意识扫了眼延湄的手,莹莹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