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哥哥?”
白倩忙道:“奴婢家中只有一个长兄。”
延湄点了下头,白倩知道能这样说一两句话就已经很可以了,并不过多的献殷勤,躬着身子道:“那奴婢就先退下,夫人若是闷了,随时可叫奴婢来,民间的小调奴婢也能哼两句,就是嗓子不怎么样,只要夫人不嫌弃就行。”
延湄眨眨眼,她对民间小调什么的并不欢心,又因并非生于吴中,并不知白倩哼小调思乡的心境。
到了第五日晚间,延湄已知萧澜多半没那么快回来,因早早睡下了,半夜听耿娘子叫她,睡意朦胧地睁开一只眼,见屋里灯挑亮了,萧澜正在解外袍。
延湄尚不知自己是梦是醒,在塌上哼哼了两声。
萧澜已脱了外袍走到近前,说:“闹醒你了?”
他一说话,延湄登时清醒了,多半是过于意外,延湄叫了声“澜哥哥”,骨碌爬起来就扑到了他怀里。
这和上次打城墙上下来不大一样,延湄带着睡意,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萧澜下意识伸手要推,但延湄身上带着股熟悉的淡淡奶味,让他立即放松下来,他手僵了片刻,最后在延湄背上拍了拍。
延湄松开他,手摸了下他的头发,“湿的?”
何止是湿,还在滴着水。他在前院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