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二哥没回来。”
    傅长启走了两个多月,算时间也快了,既然没有旁的消息传来应还算顺利,萧澜道:“应也快了,估摸得入了腊月。”
    他不知延湄是因前天听白倩“解闷”,自己也也念起傅长风和傅长启来,只想起之前傅长启刚到那日,延湄还有些别扭的样子,遂逗弄道:“你不是不喜二哥,怎念着他倒不想着家中大哥了?”
    “想”,延湄说。
    萧澜睇着她:“怎么想?”
    延湄说不出是怎么想,回道:“每日都想。”阿爹阿娘也想,但她不说。
    萧澜刚听过一个“每日都想”,现又听一个,真是刚洗个热水澡就吹冷风。
    他拉起被子闭上眼,睡觉。
    延湄并没觉得什么,还沉浸在他突然归家的喜悦里,照常把脚放在他的脚上,其中一只还得寸进尺,在他腿上隔着亵裤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