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听着软糯的声音自这口中发出来,是在叫他,叫他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他低头使劲儿吻住,把延湄细碎的低喃吞进口中,“澜哥哥,我疼……”
    萧澜也疼,疼得浑身难受,疼得越发狠厉,疼得想大叫一声!
    啊!
    萧澜呼吸急促,猛然睁开眼。
    账内昏暗,没有一点儿动静,仿似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他伸手在胸口拍一拍,没有温软的身子压着他,只拍到自个儿。
    他“腾”一下起身,扭头去看,——延湄两手交叠在被子上,呼吸轻缓,睡得正熟,哪里有方才红着脸要哭的模样?
    萧澜吁口气,按了按眉间。
    是梦。
    他竟然做了这样的梦?!
    来不及回想,他掀被去了漱房,镜子里他额角有汗,脸上微微发红,并没有像几年前那次白着脸想要呕吐。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是第三次。
    但头两次梦里的都不是他自己。敢
    是在他尚小的时候,那两次甚至可以称之为噩梦,让他很久一段日子夜里都不愿闭眼,唯恐再做那样的梦。
    后来寺里待得久,经念多了,倒真没了梦,可以一觉沉睡到天亮。
    萧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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