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起来。
    萧澜白着脸冲她笑笑,说:“不妨事,包上就好了。”
    ——当然不是包上就好了,他左肩至少三个月内不能再受伤,不能负重,更不能舞枪弄棒,否则要废。
    几乎就在给他和延湄处理完伤处时,韩林带着余下的人马赶到了。
    他们连着经历完几场鏖战,对于杀戮味极其敏感,立即道:“侯爷,有旁的追兵?”
    “一小股”,萧澜抬抬下巴,“不算大事。”
    又问他:“汉中怎样了?”
    韩林回道:“我们走时尚且混乱,但收拾完残局多半就反应过来了。”
    “嗯”,萧澜倒不很急,吩咐:“原地放炊,简单搭几处营帐,四更末再继续赶路。”
    此时已二更天,天色全黑,后面两辆车里是霍氏和闵馨,傅济和傅长启。
    霍氏当先下得车来,她已然知晓皇帝被萧澜带着,也没先来问话,径自去掀了太和帝的车帘,太和帝竟还睡着,没醒。
    ——早间的药里有安眠之用。
    霍氏露出抹得胜的笑容,使劲甩了下帘子。
    傅济伤还没好,走路都不利索,傅长启扶着他,远远见着延湄,老泪纵横,身子不停发抖。
    ——傅长启来前只知傅济受伤了,韩林没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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