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个子矮些的是延湄,可是再一细看登时脸上发烧,——这画画画的是……昨晚?!
    萧澜赶紧一手挡在纸上,压着声儿道:“谁教你画这个?”
    延湄转头看他一眼,鼻子凑前嗅了嗅,说:“酒?”
    “嗯,中午饮了一盅”,萧澜答道,说完把纸从她手底下抽出来,再看一眼,脸由红转黑,屋里没人,连耿娘子都被打发到门口,看来延湄也是知道不能给旁人看的,然而……萧澜看着自己腿间的一个小黑点儿,脸上简直不知是什么表情,——就、这、么、大、点儿?!
    他把纸折起来,问延湄:“画了几张?”
    延湄要来抢,又指指火盆,说:“两张,烧了。”
    火盆里尚有草纸的余灰,她当然知道不能乱画,只是还没想明白昨晚到底是怎一回事,要画出来瞧一瞧。
    萧澜把纸收进自个儿怀里,说:“你画的不对。”
    延湄眨眼:“哪里不对?”
    萧澜勾勾手指:“近些我告诉你。”
    延湄瞪他一眼,拿笔在他脸上画了一道,萧澜扣着她的腕子要亲,延湄早上的不乐意还没消完,扭头说:“不让。”
    萧澜乐了,问她:“晚饭用得香么?”
    延湄冲他吹口气,说:“香、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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