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得飘乎乎,下马时走路还顺边儿,傅长启忍不住咳了一声,道:“是我骑术不佳,吓着闵太医了。”
    闵馨脸已经红成了熟虾,话也说不上来了。
    延湄这一路都没怎么吱声,萧澜把她送回赤乌殿,闵馨诊过脉,开了副舒肝散气的方子,她留下来陪着,萧澜才到前头去见傅长启。
    在府里该说的都说了,萧澜便开门见山问:“母亲在去归觉寺之前,可还去过哪里?”
    傅长启想了一想,回道:“也没旁的,听大哥说,当时京里头传得厉害,母亲急得上火,到几位父亲的同僚家中拜访过,这其中有当日同去的,也有留守在京的,母亲想看看是否能打听出些旁的消息。”
    萧澜道:“大抵有谁你可记得?写下来。”
    傅长启点点头,提笔写了几个人,萧澜扫一眼,“还有旁人么?”
    傅长启稍稍犹豫,又如实道:“像是还去了趟大司马府。”
    ——倒不是他故意掩着不说,眼下沈湛与萧澜实在微妙,傅家自然是站在萧澜一头,可沈湛之前与傅济又有那么一丁点儿算不上交情的交情,帝权之下,傅长启说话也不敢随便。
    萧澜眉头动了动,道:“朕知晓父亲曾与沈湛有些微薄之交,你直说便可。母亲当日可是想去求沈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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