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是”,傅长启舒口气道:“当时朝廷迟迟没有派兵,母亲也是病急乱投医,想到当初小妹……皇后娘娘与皇上成婚时,大司马府还曾谴人送了贺礼,就想厚着脸依着这点儿薄面去求一求,可听大哥说,母亲回来便掉了泪,怎么问也不说情形,八成是没有得见。”
“那也未必”,萧澜起身,扔给他一个钱袋,道:“可能就是因为见着了才招致祸端。”
钱袋里只有几锭银子和几颗金珠,傅长启没明白,“皇上是说母亲此次的事与大司马府有关?可傅家与大司马府从无恩怨,倘使真的有,早几年八成就被赶出京了。”
“实话与你说”,萧澜捏了颗金珠,“在从汉中到濮阳的路上,曾遇过刺客,先前以为是冲着朕,后来发觉冲的是皇后,当时那刺客跑了,不久后,又潜到濮阳侯府中行刺,奔的还是皇后,这几样东西便是那刺客身上搜来的。”
这下傅长启惊愕,道:“那阿湄……”
说完意识到是多此一问了,延湄现今好好的,他叫惯了延湄的闺名,急时便改不了口,忙告罪,又一思忖,说:“可皇后自小养在家中,与大司马府更上毫无干系了。”
“朕先前也以为是沈家”,萧澜把那珠子弹到他手里,声音放低了些:“但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