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也正要问傅长启所查之事,便按按延湄肩膀,先与他二人出了正房。
甫一到花厅,傅济掀袍而跪:“求皇上赦老臣欺君之罪。”
萧澜一愣,上前扶了他一把,道:“父亲何出此言?”
傅济摆摆手,皱着脸似乎不知该怎么说,萧澜道:“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此刻不是早朝,也不在宫里,父亲但说无妨。”
傅济张张嘴,没发出声来,萧澜只得看向傅长启,傅长启也跪身道:“皇上莫怪,此事要从当日赐婚说起。”
萧澜点点头,示意无妨,傅长启略微思忖,道:“当日被赐婚的,是皇上与傅家幼女,可实际,阿湄…皇后娘娘并非是傅家亲生。”
萧澜短暂地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蹙眉跟着重复了一遍:“不是傅家亲生?”
傅济缓缓点头,片刻又摇摇头,最后还是点头,拱袖:“请皇上恕罪。”
“这何罪之有?”萧澜扶住他,“当初赐婚的并不是朕,况且即便不是亲生,可一直养在傅家,就是傅家的女儿。”
傅济“哎哎”两声,萧澜也回过神来了,说:“那……”一个字吐出来,他又有点儿不知要问什么,因傅家在延湄心里的分量太鲜明了,她与萧澜说起的幼时,也都是在傅家,冷不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