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辰时,两位贵君前来请安,才勉强起身,只觉混身上下酸疼不已,头晕眼花,靠在床沿懒得起身,面色较平日更是苍白许多。
他只记得昨夜陛下驾到,之后摆下晚膳,自己与陛下喝了交杯酒,之后的事就一点也没有映象,只觉浑身被一种说不上的酥麻折磨着。
“陛下何时离开?”颜墨梵无力的探试道。
“回主子,陛下卯时便起身上朝去了,还交待奴侍们谘,主子昨夜没睡好,定要好好照顾主子,如果主子有什么不适,便及时传召御医。”福儿见颜墨梵脸色不好,悄悄碰了下他的掌心,没有发热,才放下心,微笑着回道,陛下怜惜主子,他看着自是高兴。
“陛下今早还一直坐在床沿看着主子,都舍不得离开呢。”禄儿没有见到颜墨梵听到福儿的话后,全身一个颤栗,脸色更加难看,在一旁嘻笑道。
“主子,可是哪里不适,奴侍这就去传御医。”福儿发现了他忽然间的异常。
“不必,本宫无碍,更衣。”颜墨梵沙哑却镇定的缓缓出声阻止,遂而站起,面色平静。
福儿有些担扰,但还是仔细为他梳戴,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那渐渐微红的双眸。
萧煦生与寒暮雪在主殿等了近半个时辰,寒暮雪倒不觉的有什么不耐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