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坐在客座,萧煦生却是自进昭阳宫起,就一直坐立不安,此时更已不悦。
今日一早,他便听到宫侍说婉玳昨夜宿在昭阳宫,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便很不好受,比前日婉玳宿在雍华宫时还更加难受,他知道,不能小气,可还是难受的喘不过气。
转头看向蓝儿手中捧着的一叠正面朝下的纸张,萧煦生更加心慌,他从昨日向凤后请安回宫后就开始抄《宫规》,抄到了三更天才全部抄完。
当时,松了口气,盯着那一页页的如同杂草毛虫一般的字迹犯愁,心想这要是明日交给颜墨梵,还不被他笑死。
萧煦生从来没这么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好好练字,并准备一定要拖到请安之后,再将这些交给颜墨梵本人,让他一个人笑去好了。
但是现在,他宁可被颜墨梵重罚,也极不愿意让颜墨梵看到这叠东西,特别是今天,更不想让颜墨梵轻视,让颜墨梵觉得自已没资格呆在婉玳身边,让颜墨梵在心里笑话自己。
快速的将蓝儿手中的纸张拿走,藏在了宽袖内,紧紧的捂住。抬头便收到寒暮雪不解的眸光,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寒暮雪却依旧凝视着他,看得萧煦生只得轻哼出声,侧转过头去:凤后今日怎么回事,让我们等这么久,不会又在想着再怎么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