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陛下究竟在说些什么?臣侍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颜墨梵被她问的一脸莫名。
“你与卢婷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弹曲给她听?”博婉玳眉头紧蹙,凝目注视他的眼睛,挣扎许久后,终于问了句她很想问又一直不敢问的话:“你,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她?”
“陛下满口胡说什么?这样的话也问的出口?你把臣侍当什么人?”颜墨梵终于明白她今日为何这么怪异,挣开她的手,怒目横眉的辩驳:“你以为臣侍是那种不顾礼仪廉耻,见个女人就与她花前月下的男子吗?虽然我颜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也是家规森严,臣侍在家之时,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嫡公子,既便偶尔出门,必戴帷帽遮掩,臣侍与卢大人更是连话都未曾说过半句。陛下若对臣侍不满,可随时赐死臣侍,何必如此玷污臣侍的清誉,陛下这般,自已脸上很光彩吗?”
“那卢婷如何听过你弹的曲?”博婉玳沉声问。
“臣侍在外弹琴,一共就一次,当时,臣侍猜想山顶无人,带了侍儿前去,不想卢大人也往山顶去,大路朝天,各走半边,难道臣侍能说不让她走吗?那时山顶除了臣侍主仆与她,并无他人,山顶下又是雾里看花,风景神异,而那时臣侍与她都还是孩子,臣侍又头戴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