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一个孩童一时兴起,想弹首曲子,没什么可避讳的吧?难不成孩童弹琴,也不得有人旁听吗?”颜墨梵面上怒色更浓。
博婉玳见他发怒,听他的解释似乎也有些道理,心情好了些,可又有一个问题不解:“是朕错怪凤后,只是,凤后琴技了得,为何朕却从未听过凤后弹曲?就是德贵君、晋君几人,偶尔还为朕弹上一曲。”
颜墨梵见她这阴晴不定的样子,加上她之前伤人的话,正堵气,不想博婉玳竟拿几个君侍来说,更是生气:“臣侍入宫以来,发生了多少事?哪里那个心情取悦陛下?陛下若嫌臣侍不懂风情,只管找几位君侍风流快活去。臣侍累了,要午休,陛下自便。”说着,越过博婉玳,和衣面朝内,躺上凤床。
博婉玳看了他许久,见他对自已这般不耐烦,心底一阵憋屈:“朕还有些事未处理,先回御书房去。”转身准备出殿,余光瞄到琴桌,又转头向凤床深深看了一眼,才迈步走出。
回到御书房,一边令影卫详细调查,颜墨梵在大婚前与谁人往来,另一边差人宣卢婷进见,而后将祖母绿玉珠链,戴在自已的皇袍前,打开奏折,逐一批阅。
卢婷随宫侍踏入御书房,正要跪下,博婉玳便起身迎了上去,扶起她:“卢爱卿,你伤势还未痊愈,这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