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极不纯洁。’
好在画面一闪而过,紧接着打出了序幕,胡一一轻舒了一口气。
霍启森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她一副神色不安的模样,霍启森漆黑的双瞳隐忍着笑意,现在也没有逗她的心思,遂解围道:“困了?”
如果刚才是在家里跟李彩一起看,她们可能还会对猩猩的□□行为研究讨论一番,但在男人面前,她多少还有点女人的矜持。他递了台阶下来,她赶紧顺势接住,小鸡啄米地爬上了床,然后盖好被子,早就把当初让床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霍启森躺在特制皮质沙发里,长短刚合适,唯一不尽人意的地方——还是不如床睡得舒坦。看着严丝合缝盖好的被子,黑色的瞳仁里的笑意更深,他调了个体育节目,是巴西的一场球赛直播,他眯着眼盯着电视。
毕竟感冒了,又吃了药,困意渐渐涌了上来。
凌晨一点醒来,整个屋子里安静得只有电视机不大的音量,还有随着画面变换忽明忽暗的光亮。胡一一悄悄掀开一角被子,这才发现霍启森已经酣然入睡,盖好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了半边在地板上,胸口大片都露在了外头。
她掀开被子下床,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他跟前,弯下腰捡起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