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轻轻地替他掖好被角后,却发现他的额头湿了一大片,她心下一紧,手已经探上了他的额头。
好烫!
居然发烧了!
她伸手拍拍他的胳膊,“霍启森,醒醒,快醒醒。”
得赶紧去医院。
睡得迷迷糊糊的霍启森,听到叫唤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望了她一眼,又睡了过去。
胡一一急得不行,满脑子想的都是发烧得脑膜炎变傻子的场景,她发狠劲儿推了推重新睡过去的霍启森,对方依旧不为所动。
没办法,只能扛他进医院了。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扯他的胳膊起来,霍启森就像一尊石雕的刻像纹丝不动。胡一一低估了男女构造的不同,想不通明明看起来不胖的样子,搬起来怎么就这么费力!尝试了好几次,依然不成功,她赶紧打湿毛巾替他敷头。
紧接着她打开窗户通风,起先盖住他的棉被也被挪到了一边,他脖子上的两粒扣子也被她解开透风,然后又拿来温水打湿的毛巾反复替他擦拭手心脚心脖颈后,腋下和腹股沟比较*的地方她就略过去了。
家里没有体温计,退烧药,她也只能靠这最原始的方法物理降温。
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她伸手再探他的额头,总算没那么烫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