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性和容易被以各种不同目的来解读,从而引发对它的全面否定,甚至在不同时期会出现不同形式的反复。
这一点,可以在明大陆的思想哲学历史发展中看得清清楚楚。”
“——”
王翰林低头喝了半天的茶,像是在思考。他们手里的茶杯已经是汉唐集团式的了,不用再双手平端茶碟,而是单手直接拿着茶柄。
梅乐芝不好意思地说:“我以前经常翻译外国文献,说话特点难以改变。我赞成岳父对祖贤的教育方法。”
王翰林笑了,说:“当然,女子教育岂能与男人相同——”
梅乐芝心想,还真不错呢,这是要明确提出教育过程中的性别差异了。
王翰林说:“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若是由此整天舞文弄墨,做出些丑事反而不美,不如重其妇德!”
原来这样啊,梅乐芝心里失望,这就是王翰林版的女子无才便是德了,性别歧视。但是他看了看王翰林斑白的胡须,不想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由岳父引见,梅乐芝经理参加了众多的酒会、诗会、赏花会、赏月会,闽南稍有名气的文人都见过了,但是收获不大。
会谈主要内容以骂阉党、骂鞑虏和歌颂永胜伯郑彩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