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双眼宛如两枚打磨圆润的黑玉,瞬也不瞬地望着我。“你等着。”
男子返身入殿,不多时,一阵烦乱的脚步踏进雪里,司徒仪口里叨着:“你烦不烦……”
待看到我,他瞪大眼睛,“怎么真跪着,我当是……”
我没空与他磨牙,当机立断道:“王爷,应妃带走了冠剑与我的一个服侍丫鬟,此刻不知承受何等折磨,十万火急,万望王爷出手相助!”
“什么,冠剑?”司徒仪颇为诧异,看看身边那位公子,又看看我,回惑地皱起眉峰,“怎么回事,你起来说啊。”
我哪里来得及细说,再一扣首:“请王爷相助!”
司徒仪一拂袍子,“好好好!走!”
秋水扶我起身,双腿伸直的一瞬间,膝盖突然刺痛,差点跌回雪里。
走在前面的司徒仪闻声回头,面色转变几番,皱眉偏开视线,“娘娘先回宫,本王自然把人完整无恙地带回来。”
这一声沉似冰潭,没了小儿顽劣,多了分隐然的霸气。
我扶着秋水的胳膊站定。“不,我跟王爷一起去。”
一路赶至握椒殿,应妃不在正殿里,在司徒仪的威吓下,小宫女招出应妃在偏殿审事。
我正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