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硬闯,却忘了司徒仪最擅长这个,带了人直奔偏殿,未等禀报一脚踹开门,冠剑与迢儿就在里面,被两个小太监摁着,应妃扬着鞭子正要打。
我无意听司徒仪怎样与应妃交涉,也懒待看她变得比狐狸还快的嘴脸,径自揽过迢儿,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可伤到哪里?”
“没有。”迢儿缩在我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别哭,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眼圈发酸,迢儿向来大大咧咧,从没见过她这么可怜的样子,看来真是吓坏了。
抬眼狠狠瞪着应妃,她手里的鞭子没舍得放下,面对突然闯进的人,脸色也很尴尬。
“冠剑,你如何?”司徒仪皱眉问。
“无事。”冠剑生硬地推开旧主的手,他这倔脾气,只怕天崩地裂也改不了。
云靖王亲自到场,应妃再恃宠,也不敢不放人。回程司徒仪一路沉声,脸色非同一般的难看。
冠剑一声不吭地跟在后头,我心想凭空多出这件事,正好将冠剑完璧归赵,也算交割明白。
司徒仪却道:“此时不合适,还请娘娘带他暂回眷瑷殿。”
看出小魔王怒意暗腾,我没再多言,识趣地带人离开。
至薄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