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打扰到你休息,那我先回去了!”
转身要走时,病床上那边却是传来男人一句冷冷的呵斥,“回来!来看病人你就这种态度诚意?”
脚步似是被惊蛰了一下,乔尔倏地缩回,顿了顿,不知该留还是该走的时候,却见江律声已经从病床上起来,走动时手臂被输液的枕头牵扯,他不耐地直接一拔,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腕。
乔尔惊呼一声,“江总,你干什么?”
他瞧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有血渗出来的手背上,倒是笑了,“不是该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嗯?总盯着我手上的血看,关心我?”
乔尔本能地想挣开,但考虑到他身上有伤,手背还在流血,最终还是没敢用力,只是稍稍别开脸,下颚又被江律声的大掌捏住,强迫她转回了视线,他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前天秦路回来跟我汇报,说你在楼下走廊里哭,你哭什么,难道不是怕我死了?要你承认关心我,那么难?”
手背上的那一抹鲜红仍顺着针口在不断外扩,乔尔近距离看他,才发现他的面容比之前在包间应酬的那一次看上去还要瘦削苍白,眼窝深陷,宽松的病号服里隐约可见里面的白色绷带,想是上次车里光线太黑她没注意,原来手臂也受了伤。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