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常说话的。”
沈栖再听不下这后面的话,皱着眉头,“赵王府?且不论旁的,我也没听过娈童是叫人养一辈子的。”
菖蒲脸色旋即一遍,他总以为沈栖是个好糊弄的,却没想到她一句话戳到了自己的软肋。娈童、娈童,金贵就金贵在一个童字上头,年岁渐长也就越发不好了。他的诸多算计都是想要牢牢的、深深的立足于王府……于他而言,出了王府就是另外一条暗无天日的道路,他宁可在赵王府中勾心算计。
沈栖出了茶楼将要上马车,脑海中忽然传过菖蒲的话,她下意识的往临街二楼的窗子口看了一眼,只见一抹清雅的身影立在那。两人的视线才刚做了一个短暂的交集,她便施施然转身进了里头,掩去了身影。
奉灯讶然道:“是……安绥郡主?”
这倒是也证实了菖蒲未必实在说假话,可这两人又是为何在一块的?要是当日薛年玉脸上的伤,可是安绥亲自下手的。沈栖心中越发生疑,找不到半点头绪,只好将事情先压了下来再说。
回了府,沈栖刚到横波馆中坐下,裴井兰就让身边婆子送了不少东西来,一应都是好物件。沈栖粗略看了几眼,大至皮毛小至文房四宝,都是精巧非凡。问了才知是有人送了裴井兰礼,库房装不下索性挑了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