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她了。
沈栖摆手让奉灯一一点清楚了封箱搁着,奉灯疑惑:“怎么姑娘不挑几样先用着?奴婢瞧都是顶好的呢。”
沈栖微微一笑,没吱声。料理完这些之后,她才得空拆开了信,越看越是心惊,宋焕章的信中已经将那丫鬟为何能住进宋府写得一清二楚了。饶是她心中早做了准备,也没想到裴娆那晚上出了这么多的事。
这丫鬟能知道的这样一清二楚,原是她一早去找了嫣姬要银子,摸到随意楼嫣姬房间时发现没人就径自拿了起来,等要出去时候正巧来了人,只好先在里头寻了个地方躲着,这才得以目睹了一切。
原来是那日傍晚,裴娆气怒不过,直接往随意楼去了,推搡之中让嫣姬受了伤,约莫后头又起了更严重的争执,最后来竟是死了。裴饶见杀了人不敢出声,后又有一群酗了酒的狎妓之人闯进嫣姬房中……竟是让她被玷污了青白。而这一切,都叫嫣姬原先的这丫鬟瞧见了。
沈栖虽然不知安绥是如何掺和进来的,不过这应当就是裴饶的不能叫人知晓的把柄了。
可后来嫣姬成了失意喝酒坠入河中,并叫衙门仵作查不出来来端倪,显然不是裴娆能独自善后的。倘若这些都是因为安绥……她这一切也做的太细致了,细致到就好像早就布好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