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生又这一天死,还在这一天生了我,搞得我好几年都没有过过生日。如今倒是再也不用为过不过生日纠结了。哦,徐妈啊,就是我梦里的娘。”
老是和章得之说梦不梦的,她有时都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梦了。是徐妈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养大了她是梦?还是她和蒋瑶笙的是梦?或者正是徐妈养大了她,她才能有样学样地去教养蒋瑶笙?
今天的心情不太好,算一算大姨妈的时间,估计再有两三日就要来了。嗯,心情低落,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
她看了会儿月亮,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稍稍偏了下头,道:“你说我穿的不雅?怎么不雅了?肩膀够圆,锁骨够高,脖子也不短,哪里不雅了?我看是你心里不雅,你心里若是不想扒我的衣裳,我就是自己扒了,你也能视而不见。”
章得之的心情没法形容了,原还想着她心里难过,安慰安慰她。
不瞥想,她倒是好的挺快的。
他慌忙松开了她,道:“夫人,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要知道这儿可不是你的梦,没有女人穿你说的什么小背心,也没谁敢露着腿。男女有别,即使是成了婚的女子,也羞于在夫君的面前说什么扒衣裳的话。”
徐昭星点点头,居然正儿八经道:“我知道啊,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