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了她,我只需再多等个半年,会比现在师出有名。”
章得之说的,樊星汉不是没有想过,可赵器当真有登位的心?
从其的赵器,他不是没有打过交道,虽奸猾,可看起来并不是个有野心的。
难道说,人的野心就和那芽一样,风一吹,便会跟着长?
章得之也不是想让他非信不可,笑了一下,说:“信不信由你,我言尽于此,也言而有信,你可以带着那丫头离开郡守府了。不管你是谁,我们最好的告别方法都是不相互为难。再奉劝你一句,重活一回,何必执着于往昔!”
说罢,章得之便吩咐徐汤,“差人好生送樊先生回去。”
樊星汉忍了又忍,还是道:“我想和她告别……”
“无妨,只要她愿意见你。”
媳妇不是用来藏的,至少甭管是金屋藏娇,还是笼中金雀,都不适用于他媳妇,关的越紧,跑的越快,对付她,唯有任之由之和信之。
一开始做起来很难,习惯了之后,还是很简单的。
像樊星汉,更是无需防备。
恐怕他媳妇比他还膈应这人的存在。
樊星汉当真去和徐昭星告别了,没说其他的,只说起了蒋瑶笙。
樊星汉面对蒋瑶笙本就有很复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