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如今又多了一条——操心。
他总觉得她小小年纪,不该舞刀弄剑,还见了血。
樊星汉说了什么?
他说,“你也该管管瑶笙了,万不可让她一个女孩如此残暴下去。”
“残暴?你让那姓马的来虏我,砍了徐鹿的手就不残暴了?”徐昭星头一次激烈地反驳他。
不用他说,她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和蒋瑶笙谈谈,但她不喜欢他的双重标准。
她又道:“男女一样都是人,是人都不该残暴,不分男女。”
樊星汉怔了一下,释然一笑。
蒋瑶笙的事情,他想他无需操心了,本也就不该他操心。
他又道:“我能和她道别吗?”
徐昭星纠结了一下,才喊了人去请蒋瑶笙。
蒋瑶笙来的很快,徐昭星本想回避的,樊星汉却道不用。
实际上蒋瑶笙很是紧张,她生怕他会说,瑶笙,我是你爹。
没想到,他却笑着和她说:“我怕我就这么走了,不和你告别你会多想。我真的不是你爹,我确实有一个女儿,但她娘叫樊离。”
蒋瑶笙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又道:“好好听你娘的话。”
说罢,缓缓转身,缓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