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今早和章得之一块儿上了朝,午后小憩片刻,也就是刚睡着,章得之便将她拍醒,和她道:“我已经差人去宣谢知了。”
她想要踹他的脚,就被他提早捏在了手里。
她也就只能认命地起床,等候慧润给她梳妆。
还别说,慧润这梳头的手艺渐进。
今儿慧润给她梳的是灵蛇髻,将头发分成几股,象拧麻花似地把头发扭转缠盘在头上。繁复的头饰,红色的宫装,这么一捯饬,且不说她人美不美,只气势便不容人小觑。
嗯,想的好像偏了。
徐昭星怪不情愿地拉回了思绪,叹了口气,道:“我就和你直说了,我不见你,不过是因为我不知你为何急着见我。而在平阳侯府,我是恼,恼你只管达成目的,却不管会置我于何地。若我和圣上的关系不好,只你那一拜,我就能脱掉几层皮。更别说你会不会连累平阳侯!可见,你这人就是一个人过惯了,便不懂得做事之时不止要思考自己,还得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考虑。”
谢知愣怔住了,他确实不曾想过她说的那些个问题。
如今一想,便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圣上是新帝,有多少人想往皇宫里塞人塞不进,就有多少人恨不得她这个皇后出点儿事情。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