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强大,没有破绽,旁的人只有愿她作,尽快作死了自己。
徐昭星见他不出声音,便又道:“我一回了宫里,就和圣上说了你的事情。可他等了十日,才召你进宫。估计这十日,圣上的心里都在想,是留着你,还是…杀了你。”
她没安好心,准备先把他吓个半死,再说其他的。
谢知当真吓了一跳,按她说的,若她和圣上的关系不好,没准儿,他现在已经人头落地。
可他没死,是不是也就代表了,她和圣上的关系还行。
夫妻关系若是糟糕起来,那可是比仇人还仇人。
谢知定了神,道:“我想见圣人,只是觉得我和圣人是一样的。”
徐昭星笑了,摇头,“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姓谢,我姓徐。怎么想,都不会一样。”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说出处一样?或许吧!可……”徐昭星没再笑了,将失望悄悄藏起,又道:“我帮不了你。”
一个人的心里放不放着民,其实从他的过往经历,就能看的出来。
这是徐昭星藏在心底,连章得之都没有告知的话语。
既是穿过来的人,重活一世,不说珍惜,也至少会活的明白。
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