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人,游山玩水二十载,关键这二十载,还无声无息。
她可不信什么隐世的高人,或许是怀才不遇,可他也不一定就是千里驹。
谢知想说,你是不想帮而已。
那厢的她便又笑着说了:“我总不能让圣上罢免了谢理,让你来做宰相。你若还不明白,我就再把话说明白一些。谢理苦心经营了二十几年,你拿什么和谢理争?你可知圣上为什么几次召你上朝,又不封官职?其实他只是不知该如何封你,给你个小官,你甘心吗?你若不甘心,肯定不会全心全意地辅佐圣上。
还有,我猜的,在你的眼里,只要低过宰相就是小官。而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你要我怎么帮你?”
有些话,当真说到了他的心底。
而有些话,她说的并不对。
谢知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可他无言反驳。
离了长安二十年,他除了姓谢,确实毫无势力。
这并不是一个人牛叉,就真的牛叉的时代。
牛叉的人也需要很多人追随。就像大树,想要长得高长的直,想要风吹不倒,根系必须不停地向左向右向下,直到根系网根深蒂固错综复杂。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那个人牛叉,是那个人暂时还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