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记错的话,曾伯伯很喜欢我妈做的这道菜。
可真有多好吃吗,我吃起来感觉还不如食堂里的大锅饭。
你觉得不好,可偏偏有人爱不释手,很多事都是这样。我想着不禁脸上带笑,再去夹菜的时候恰好看到我妈正在看着我。
我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对着这个给了我生命的女人笑过了,从那件事以后吗?也许。
“欣年,曾添,怎么都不说话。”曾伯伯在一段沉默后,开始问我们。
我继续笑着看我妈,她神情木讷的也看着我,估计是不明白我这时候对她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曾添抬手放在了我妈的手背上,很亲切的说道,“恭喜王姨,以后有你陪着我爸,我就放心了,辛苦王姨了。”
我妈笑得很不自然,偷眼瞧着曾伯伯,再也不看我了。
我无所谓的夹了米饭往嘴里放,语气含糊的也说了一句,“恭喜。”
这样的一顿饭,我最后竟然给自己吃撑了。
本打算吃完饭就赶紧走人,可曾伯伯却喊我跟他去画室坐会儿,他有话想跟我单独聊聊。
我以为谈话内容会是关于他突然宣布要和我妈结婚的事情,可是坐下后,曾伯伯问的却是我在滇越怎么遇到的曾念。
而且他不等我